&esp;&esp;齐怀森听得入神,卡这儿很难受,“你快往下说,快说快说。”
&esp;&esp;“画已经画好了,小伙儿和一个女人倒在地上,已经死了两天。后来警方说小伙儿用刀捅死了女人,然后割喉自尽。最奇怪的是,他的那幅画,画的根本不是这个女人,那他画的是谁呢?”王思琳顿了一下,“警方觉得这起悲剧可能是画里的女人引起的,总要去找来核实情况,警方公开这幅画,希望认识画中女人的提供情况,谁知道完全没有这个女人的消息,倒是让这幅画一炮而红,所有人都在猜这个女人是谁?小伙儿已经死了,没人知道这幅画的名字,后来很多人给它取了名字叫《未婚妻》”
&esp;&esp;“然后呢?”齐怀森着急想知道后续。
&esp;&esp;“后来啊……后来这幅画几经辗转变被一个英国的富商买下来,他其实并不懂画,只因为这幅画的名字叫《未婚妻》,他的未婚妻恰好喜欢画画,所以买下来哄她开心。谁知道画送给她没有多久,未婚妻自杀了。”
&esp;&esp;“嚯!”齐怀森倒吸一口凉气,“后来这幅画就被说有了诅咒?”
&esp;&esp;“是的,说这幅画画的女人是被爱人抛弃的冤魂,她在嫉妒所有得到爱的恋人,得到这幅画,她会引诱人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。
&esp;&esp;齐怀森往前探出身子,拍了拍王思琳的手臂,“这事情是真还是假的?”
&esp;&esp;“两起案子是真的,至于冤魂索命嘛……”王思琳又卖起关子,阴森森的笑起来。
&esp;&esp;坐在副驾驶的柴飒突兀的开口岔开话题,“阿全,还有多久到?”
&esp;&esp;听到他说话,江绾不自觉地扯开一抹笑,怕是冤魂索命这四个字吓到他了,原来不是错觉,他是真的怕鬼,好像……挺有趣的。
&esp;&esp;“几分钟就到,看到没有?山上的房子看到没有?”
&esp;&esp;随着阿全的话,众人看向山上,不知不觉,车子已经绕上山,山间有一间很大的中式庭院,远离喧嚣,白墙黛瓦,如一幅尘世之外的水墨画。
&esp;&esp;“我们要住在这儿嘛?”王思琳兴奋不已,“也太漂亮了。”
&esp;&esp;随着她的惊呼,车子驶到了门口的空地,刚停稳,她就迫不及待跳下车,“哇哇哇……真美……果然中式是天下无敌的。”
&esp;&esp;同样兴奋的还有齐怀森,光是站在门外已经举着手机拍了不知道多少照片。
&esp;&esp;江绾还在车里——叫醒两米八。
&esp;&esp;“到了,两米八!”
&esp;&esp;“醒醒……”
&esp;&esp;没反应,走过去推了他一下,照样没有反应。
&esp;&esp;想了想,“吃饭了!”
&esp;&esp;“嗯?吃饭了?”两米八迷迷瞪瞪的睁开眼。
&esp;&esp;对付他真的太简单。
&esp;&esp;看他迷糊又贪吃的模样,江绾勾着笑意,下车伸懒腰,不夸张的说这一路被颠的快散架,好在终点的美景对得起一路颠簸。
&esp;&esp;夕阳染红天空,橘黄的天空泛着淡金色的光,深绿色的山林间,这栋房子美得不像人间。空气中带着太阳照射过的一丝热意,吹来的山风有树叶清新的味道,就连颠了他们一路的泥路在此刻都美妙起来。
&esp;&esp;“有时间让你们慢慢看,拿上行李,我带你们进去咯。”阿全吆喝一声,领着他们进屋。
&esp;&esp;进门就是一面月洞景墙,青石板路两旁散落着沙砾,中式地灯已经亮起来,院里有一个凉亭,要说这庭院一步一景那是丝毫不夸张。
&esp;&esp;门后是个中式的客厅,相当大气雅致。
&esp;&esp;“我把人送到咯!”阿全爽朗的说了一句。
&esp;&esp;客厅沙发上的两人站起来,一个穿着中式的藏青色宽松衣裤,斯文儒雅,语气从容的自我介绍,“我叫顾白,是家父请你们来赏画的。”
&esp;&esp;身子微偏,介绍站在他身边的男人,白色的丝质衬衫,黑色宽松裤子,很有垂感,出色的外表,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,看起来十分矜贵,“这是我的朋友,席泽辰。”
&esp;&esp;大发侦探事务所的三位几乎同时盯着他,这个席泽辰,是他们认为的那个席泽辰吧?
&esp;&esp;林渊借住的别墅,他是业主吧!
&esp;&esp;顾白指了一下客厅后面的方向,“后面的那个院子是你们住的地方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