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那一句诗中已经交代的清楚不过了,先帝,这揞花楼中的,皆为先帝的人。
&esp;&esp;“我自然知道你们为何人办事,那人不早已……”话未说完,一阵惊骇扫过沈骞翮眉间,血脉跳动,他浑身不可控地颤抖起来,“你们……背后是安太后与豫王覃晗!”
&esp;&esp;“然也,沈大人啊,毕竟毁了五门十八宗的帐,还是要与覃晔那人算一笔的。”宗渊笑笑,抬眼时恰与沈骞翮四目相对,牢牢抓住了他眼中一掠而过的难以置信,“他摧了江湖武林,与钟不归那个狗贼联手毁了先帝留下的脉络,还想全身而退,世上怎会有这等好事?”
&esp;&esp;是啊,覃晔在登基之前,与钟不归联手一路,不仅将武林各部悉数瓦解,自此难成气候;而且更为要紧的一点是,他们一同抽了龙脊,拔了龙筋,然后顺理成章地让覃晔登上了龙椅。
&esp;&esp;本以为五门十八宗也会就此散去,哪知……现在居然不知何时何日化为了揞花楼,暗度陈仓到了安太后那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