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河墨刚刚清明的神智又变得晕乎乎的,他鼻腔和口腔里肆\虐着酒的味道,程子君的大掌滑过,青\涩的身\体带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战栗。
他迷蒙的双眼凝聚不起神,只能任由程子君动作,不受控制地发出自己从未想象过的呻/吟。
床幔拉下,把一切都隐藏。
只能听见高高低低的啜泣,还有低声的哀求。
夜半三更,屋子却灯火明亮。
卫河墨无力地推拒着,不受控制绷紧,“为什么——好奇怪呜呜呜……”
狐狸是犬科,细微的软刺,膨/大的尖端和过长的时间都让卫河墨支/撑不住求/饶。
可惜换来的只有更无情的入/侵。
纠缠一晚, 卫河墨次日醒来才明白,程子君先前在他面前展露出来的万分之一都不到。
他的眼皮沉重地眨了眨,明明程子君已经帮他清理干净, 可是卫河墨总觉得肚子鼓鼓囊囊的。
卫河墨的脑海里模糊地闪过一些片段。
程子君结实有力的身躯牢牢地压制住他,卫河墨只能顺从地接纳他过于炙热的爱意。
小墨宝儿也无力地举旗投降, 程子君却残忍地以亏空太多次对身体不好,寻来发带,精致地在上面打了一个结。
卫河墨连触碰的权利都被剥夺, 无力地依/附着身上的人。夜晚迷乱,卫河墨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水声和无法挣脱的混乱。
卫河墨听见程子君的轻哄:“乖, 墨宝儿别怕, 很快就好了。”
与温柔的言语相反的是程子君的反复碾压。
快点停住!不准再回忆了!!!
卫河墨面红耳赤地把自己埋进被子, 试图在黑暗中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墨宝儿, 醒了吗?”程子君方才去厨房做了些早点,想着卫河墨应该差不多起来, 便端着晾去热气的鸡丝鱼羹进来了。
卫河墨听见他的声音,水润的眸子有些委屈地看过去, 不说话。
程子君一愣, 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, “是还有哪里痛吗?”
他着急忙慌地想要掀开被子看看, 毕竟也是第一回, 下手没轻没重,他也怕把卫河墨伤到了。
昨天的墨宝儿太可爱了, 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。
天色将亮,他才停歇下来,看着红肿的地方,怜爱地摸摸, 把妖力当作药膏,探进去仔仔细细抹均才作罢。
卫河墨身上的其他痕迹,程子君留恋地不想消除,嗯……可以说是狐狸的领地意识在作祟。
卫河墨笨拙地想拉住被子,可还是没抵过程子君的力气,他只能颤颤巍巍地闭上眼睛,羞恼地不想见人。
程子君闻到了甜得发腻的味道,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瞬,等视线往下看——
雪白细腻如珍珠般发着光的皮肤上,印着星星点点的梅花。
程子君脑子“轰”的一声,好在对卫河墨的爱惜占了上风,他死死咬住自己的舌尖,血腥味唤醒些许理智。
鸡丝鱼羹被搁置在床边的小架上,他反省道:“是我不好,下次不会了。”
卫河墨轻声哼哼,暂且饶过他,他刚经历这一遭,对程子君有些依恋地不肯放手,“不想吃这个,我要吃红烧鹿筋,还有栗子焖鸡。”
程子君自然无有不依,恰巧这些食材都备在小厨房中,他知晓墨宝儿喜欢吃的所有东西,因而用自己的妖力无师自通做了一个冰箱,食材放在里面一如刚买来的状态。
这样墨宝儿想吃什么,他即刻便能做出来,省去了采买的时间。
卫河墨从床上下来,亦步亦趋跟随着程子君。
“咕噜噜……”
富有韧性的鹿筋在高火下被炖得软烂,轻轻一抿就仿佛软化在口中,却又保留着它独特的胶质口感。
程子君试了一块,行云流水般下入香料与些许黄糖上色,香气疯狂涌入卫河墨的鼻腔中。
他馋得像只小狗崽,围着程子君身边不停打转,忙不迭问:“可以吃了吗?能吃了吗?”
“还不行,没下调料。”程子君失笑,“不过栗子焖鸡可以吃了。”
他打开另一旁的砂锅,夹起绵软细腻的栗子喂到卫河墨嘴里。
栗子香甜,口感沙沙糯糯的,还夹杂着鸡肉的咸香。
卫河墨嘴里咀嚼着,还不忘催促程子君快给他喂块鸡肉尝尝。
狐狸本就爱吃鸡,程子君活了千年,烹饪鸡肉的手艺自然不用多说。
鸡块一入口,卫河墨就冒出了星星眼。
太好吃了!
鸡肉很嫩,程子君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锁住了肉的水分,轻轻一咬,汁水便萦绕在口腔里。
栗子的甜香也很好地融合在里面,浓稠的酱汁均匀挂在每一寸鸡肉上,还带着些许辛香的辣味。
卫河墨吃得眼睛都眯起来,幸福地要冒泡泡了。
他心想,要是每天都能吃到这么好吃的菜,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