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福气。”
&esp;&esp;周暀见他谈到皇帝,含含糊糊将皇帝也中毒的事儿说了,连同皇帝染上瘟疫的缘由,及他与周祁的关系:“您再看在我和堂兄的份上,也救救皇帝?”
&esp;&esp;李老头:“…………”伤风败俗!
&esp;&esp;他欠周家一个人情,救周祁是应该,对皇帝李老头心情就有些复杂了,救吧,他心头膈应,要是不救,李老头自问对天下局势还是了解一点儿,皇帝没命必有战乱,战事一生,是胜是败平民百姓都少不得要遭罪,他那房子搞不好还得再被人烧一回,忒不划算。
&esp;&esp;“师傅”周暀软磨硬泡,晓得李老头纠结为何,腻着声劝他:“皇帝也算我堂叔半个儿婿,您要是膈应就拿他当周家人看,堂兄如今被皇帝迷了心窍,皇帝活不了,他定也要赴死的,您这恩情不就白还了吗?”
&esp;&esp;何况皇帝还残暴得很,又忒记仇,惹毛了喊杀喊打可难搞:“您就不怕皇帝刀架到您脖子上硬逼?”
&esp;&esp;李老头可硬气:“老夫可不怕他。”
&esp;&esp;“要是他把刀架在徒儿脖子上呢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———
&esp;&esp;解药虽是有了,其中几味原药稀缺,各地药材尽搜罗来,也只够半数人的量,官府无法,只得按门按户登明,症轻者可治愈,实在病重入了膏肓的,只能发些镇痛的汤药,叫人走得体面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