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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岁055(1 / 2)

我虽功力不济,但对一些奇门遁甲之术都有所涉猎,虽然受丹田限制难以发挥,也并不意味着我入这剑宗十余年毫无所得。

就说这赵彧此时同我交媾,用在我身上的功法主体是很典型的双修功法《参同契》,女为“阴进”,男为“阳退”,他赵彧可随时休止,而我必须凝神聚气一气呵成,不然便容易遭受反噬,身魂俱损。

初读《参同契》,我不求甚解,如今回忆起来,只觉得心下胆寒,因为我很清楚赵彧在我身上用的并非寻常的道家功法,许是还佐以了其他摄魂控神之术。

这该死的金铃束我神魂,我只要一起逆反厌恶之心,这金铃便会发出脆响,使我头痛欲裂,在恍惚间方法听到数万根钉子钉入棺材,啷当作响,阴气入腑。

使我在他这令人作呕的侵犯下,只觉得身酥体软,自被种下太岁起就寒凉彻骨,饥饿难消的身体被填满。

不由地主动揽上他的脖颈,塌下腰来,软成一滩春水。

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口,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微吟。

抬眼再次望向赵彧,看着他斜飞入鬓的眉,紧抿的薄唇,竟也将瞧出几分俊逸风流之态来。

他此时眉目含情,常年练剑使他通身肌肉流畅,健壮有力,嘴里还不住喃喃:“穗穗…,师妹……”

仿佛此时我们之间的不是一场强迫性质的可怕交媾,而是丈夫对妻子的轻怜密爱。

那一瞬,我竟感到由身到心的满足和甜蜜起来,心脏开始跳动,主动仰起头来去吻他的唇。

但又因为实在没有力气,仰起头来也未曾亲到他的唇,反倒触碰到了他的下颚。

赵彧许是觉察到了我的异常,手臂绷紧,急忙俯下头来吻我,我此时身体发烫,想要偏头去躲,却依旧被吻个正着。

那黏腻恶心的东西填满了我的嘴巴,在品尝到他的渡入我口中的唾液时,我只觉得胃里翻滚,恶心感顿时甚嚣尘上,原本还发热深陷迷障的大脑陡然清醒。

郑崇礼肯定是对太对寄生控魂的特性有所了解,才专门特创了这门恶心的、专制于我的双修功法,好让他的乖徒弟可反制于我,为他所用。

其心险恶,使人见之欲呕。

剑宗弟子修剑,需保持凝神静气,人剑如一,练的也是清静无为之功,谁知这剑宗掌门竟带头研究参悟起了这正道所不齿的男女双修之术,以控魂摄心之术来操控炉鼎。

——

一月已过,郑崇礼不再出现,赵彧便同我在这洞府之中不分昼夜,情到浓时他甚至忘在我身上运功,只是单纯的灵肉相合,每到这时,我因为那铃声而混沌的神识便会清醒,仰头望着那黑沉沉的洞顶,心生凄惶。

“师兄…”我声音里带着哽咽,颤抖着抱上他,泪水已经糊了满脸,身体不断涌起的,那难以承受的快感,将我的神识放在碳火上炽烤。

他底下头来吻我的脖颈,在顺着脖颈往下,含住那已经被咬肿了的可怜粉蕊,一头竟开始颤颤巍巍地淌出……

我心下大骇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!!!”因为恐惧而溢出喉腔的尖锐叫喊响彻了整个洞府,却未曾溢出洞口分毫。

——

“堂堂仙门魁首,倒是没想竟是一宗门的藏头露尾之辈!”发话的是玉真宗掌门,玉虚子,此时的他气沉入肺,说出的话如同装了数十道扩音符,空中掠过的仙鹤都被这深厚的内力惊得飞起。

不知是谁轻嗤出声:“谁知这魁首之名是如何得来的,堂堂剑宗大弟子竟在演武场上走火入魔,有这样的徒弟,想来师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怕不是当年也使得什么魍魉手段夺得魁。”

“姓郑的小儿!你徒弟杀我亲传弟子,我如今出来朝你讨要说法,你闭门不见,可是心虚了!?”玉虚子再次用内力将口中的话传得在场上千玄门弟子皆可闻。

“郑崇礼,你作为一宗之主,你徒儿废我徒儿丹田,你在小辈比武场上重伤我徒儿,如今我来朝你讨要说法,你可敢出来见我!”玄清宗长老也不遑多让,两个合体期的修士一唱一和,聚集在剑宗门口看热闹的散修和其他门派的弟子越来越多,场面好不热闹。

而宗门内的剑宗弟子皆脸色铁青。

“欺人太甚!”五师兄宋姚声,拔出腰间配剑就像冲出门去,同外头的那些个胡说八道,诋毁自己师门的小人斗个你死我活,却被一旁看热闹的叁师兄许池给伸手拦住了。

“你不过一元婴期,如何能与外头那俩老头斗法,还是等师父师兄出来吧。”

“可是一月前师兄和师妹便就下山,至今不知所踪,师父也闭门不见外客,难道我们就要一直等着这些胡说八道之辈往我们剑宗身上泼脏水吗!?”剑宗修士自修真起,修炼的就是至纯的阳刚之气。

若不好斗,在剑之一道上也难有建树,不少弟子已经忍耐不住地纷纷拔剑。

——

作者有话说:剑宗和隔壁存盘都是免费的,不出意外以后也不会收费,更新靠大家的珠珠催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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